['1537344', '重樱黑道', '碧蓝同人世界观,现代重樱黑道成员之间和(来送人头的)白鹰外来人员的故事\n现代黑道背景,一个以天城为幕后领袖的组织,加入了咒术元素', ['R-18', 'アズールレーン', 'spank', 'お仕置き', '打屁股', '碧蓝航线', '土佐(アズールレーン)', '翔鶴(アズールレーン)'], 'Dove Wennie',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Tosa spanked by Shoukaku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座幽静的乡间别墅门前,从车上下来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女子,轻轻的叩响了门扉。不久门就被主人从屋内打开,门后显现出一只身着和服的大狐狸的身影,面带微笑的将来访的客人迎了进去。 “翔鹤分会长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土佐瞧你说的,我不过是许久不曾与人下过围棋,因此今日特地上门拜访,希望与你切磋几盘。你这样的语气倒是显得有些见外了吧~”翔鹤边说边把一枚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土佐转头瞥见在翔鹤带来的礼品中,一袋茶叶倒是有些显眼。“分会长的礼品中,竟还有茶叶么?那分会长大人真是上心了呢,像我这样深居简出的闲人,知道我有饮茶习惯的除去姐姐大人也就没有几人了。看来分会长大人是有备而来啊,那么和您的对局也应该会无比精彩才是。” 翔鹤看着对方将黑子落下,微笑着说到:“毕竟以我的性格,不与你下上几盘定是不会罢休的,又因是傍晚来访,还需蹭你一顿晚饭,若是再不多带些讨主人喜欢的礼品,到时候传到加贺大人耳朵里怕是又难逃一顿笑话与责难了。所以,您今天是与我一同饮酒呢?还是依照自己的喜好去品茶呢?” “分会长大驾光临,当然要有酒助兴,别说是小酌几杯,哪怕是酩酊大醉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翔鹤在两人的酒杯中都斟上了酒。 随着棋局的进行,黑棋虽是先手,却一直处于防守,白棋见此情景则选择了激进的进攻。 翔鹤胸有成竹的注视着棋盘,然后抬头对土佐说到:“你的处境不太妙啊,虽说防守功底确实了得,不过说好的先手必胜呢?或者说,为什么你会倾向于防守呢,我还以为你下棋的风格会和加贺大人很相似。” “正是因为下棋的对手几乎全是姐姐大人的缘故。姐姐大人的性格你应该也很清楚才对,无论剑道还是棋风,都是执着于主动的进攻,若我还是总与她硬碰那实在太过凶险,所以更合理的做法就是学会防守并找寻机会进行反击。” “在我看来防守这种事情,最终能绝地反击的实在是少数,大多只能疲于防守,最终痛失好局,甚至悲惨殒命~”翔鹤继续着自己的攻势,随后拿起酒杯将里面的佳酿一饮而尽。 “您说的没错,在面对姐姐大人的时候,我确实败多胜少,可惜今天的对手并不是她呢!”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枚黑子轻盈的落在了棋盘上,而翔鹤脸上的笑容却随着棋子的落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令人屏息的严肃。“看起来我已经大势已去了,果然还是没有掌握那种疾风骤雨般进攻的精髓啊,看来我还是应该再找加贺大人练上一阵子呢。好吧,我认输!” 两人开始清理各自的棋子以便开始下一次的博弈。“我倒是觉得这不是找她下几次棋就能学会的东西,因为您和姐姐大人相比最大的欠缺,其实是实力呢。”土佐平静的说到,随后也举起酒杯小酌了几口。 “那你有什么建议要送给我吗?” “野心会吞噬那些没有足够力量统御它的人。” 翔鹤注视着眼前的大狐狸,却第一次在她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杀气,与此同时也看到了顺着她脸颊滑落的一滴冷汗,以及微微颤抖的手。 酒杯破碎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随后两名翔鹤带来的侍卫便破门而入,映入她们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土佐。土佐身边有一个被打翻的刀架,然而太刀却被她们的主人翔鹤牢牢地抓在手里。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喝酒的...”土佐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悔与不甘,但是为时已晚。侍卫们熟练的给她注射了药物,确认她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之后,就一人抓起腋下一人握住脚踝将大狐狸抬进了车。 翔鹤弯下腰将掉落的刀架捡起,连同精美的太刀一起放回了原本的位置,又转身叮嘱了留下了清理痕迹的随从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的大门,自言自语地说到:“虽说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但是我好像已经是胜利者了。” 当土佐从昏迷中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吊在了一间屋子的中央,负责拘束她的人显然是拷问犯人的老手。不但让土佐呈现出无助的撅起屁股的姿势,将她吊起的高度也恰好是踮起脚尖能够触到地面的高度。毫无疑问,大狐狸很大一部分的体重都将她的脚趾作为了支点,自从她恢复意识开始,一双玉足就时刻给大脑传输着酸痛的信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果然是加贺大人的妹妹呢,就和我预想的一样性急,完全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的意思。”翔鹤发现被吊在屋子里的人醒来之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静静的走到了土佐的背后,将狐狸的尾巴顺到了身体的一侧,一只手抚摸着土佐的腰肢,一只手则开始爱抚那丰满而白嫩的屁股。“看来有些人痴迷于大炮巨舰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们大多天生尤物!” “在这种情境下赞美别人的身材,无论是谁都不会把这当作好话吧!”土佐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感,然而话语中依旧蕴藏着愤怒。 翔鹤把头伸到土佐毛茸茸的耳朵旁边,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到:“现在,我们的小狐狸有没有什么新的忠告要告诉我了呢?也许你早就已经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对吧?” 土佐发出了几声苦笑,“没错,当我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而且是追悔莫及!” 听到对方的回答,结合土佐微微颤抖的声音,翔鹤不禁嘴角微微的上扬,“没关系,把你后悔的事情讲给我听听,也许还有办法挽回也说不定,我还是比较心软的哦!” “我后悔的是,当你跨进大门的时候我就应该将你斩杀!以我的剑术,即使不能全身而退,也足以让你血溅当场!而我却...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土佐的声音变得哽咽,两行眼泪从闪动着的眼睛里流出,顺着脸颊滑落到唇角边。 “原来是这样。”翔鹤的语气变得冰冷,挺直了她俯下去的上半身,短暂的停顿后继续说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毕竟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顺便也给你个痛哭的理由好了!” “啪!” 伴随着清脆的打击声,浑圆的屁股上显现出了一个红色的板子印记,土佐紧闭着嘴巴,本能的皱了皱眉头,臀部的肌肉紧绷着,等待着来自板子的下一记抽打。但出乎意料的是,在第一下板子打完许久之后,却迎来了长久的过分的间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肌肉早已变得疲劳,就在土佐放松警惕的一瞬间,翔鹤的板子看准时机抽了下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大狐狸下意识的发出了叫喊声,虽然十分简短,却显得羞耻异常。 “真是有趣的反应~总感觉是一种后天形成的应激反应呢!”翔鹤慢条斯理的说着:“我想起来了,你之前曾经讲过你的棋风是拜加贺大人所赐,那么我没猜错的话,你那嫩白屁股的可爱反应是不是也与你亲爱的姐姐大人脱不开干系呢?” “啪!” 依旧是毫无征兆的抽打,虽然仅仅挨了三下板子,大狐狸的屁股上却已经布满了红霞。待疼痛稍有消退之时,土佐随即气愤的甩出了四个字:“一派胡言!”不过与她言语相对的是她脸颊上冒出的一丝红晕。 “事实是胜于雄辩的,你被板子打屁股时候的反应就是证明。而这些被调教过的痕迹只有可能是你亲爱的姐姐大人留给你的礼物~”翔鹤再次俯下身子,在土佐的耳边轻声细语到:“你应该也很喜欢被姐姐大人打屁股的感觉吧~你可以告诉我,加贺大人怎样疼爱你的屁股,我有信心可以学个八九不离十!” 不出所料,回应翔鹤一长串甜言蜜语的只有土佐的一声轻哼,以及一个白眼。 “哎...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呢,那我就只好让你的身体来告诉我了!”话音未落,屋内又响起了板子挥舞的声音,接下来便是板子抽打在屁股上的噼啪声。土佐屁股上的印记逐渐相互堆叠,屁股的颜色也从美丽的红霞变成了浓郁的红酒...... 板子的抽打一直持续着,直到翔鹤自己的手腕开始了酸痛,直到土佐原本像蜜桃般的娇臀已经出现了一片片酱紫——那是淤血留下的痕迹。翔鹤揉了揉早已酸痛的手腕,才发现手表的时针已经走过了两个刻度,然而被打屁股的家伙却自始至终都咬紧了牙关没再发出半点声音,更不要提翔鹤心中期待的求饶。 “从这一点上你倒是和你的姐姐十分相像呢,一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翔鹤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不满,稍作停顿之后便继续说到:“不过你的负隅顽抗毫无意义,只会招致更严苛的刑罚!”说完,翔鹤走到墙角的工作台边上开始为拷问的下一个环节准备刑具,而土佐早已筋疲力尽,只剩下一口气在强撑,不过她很清楚,再强大的意志在无休止的折磨面前也只有崩溃这一种结局。 “我只不过...是想坚持的尽量久一点...为了...姐姐大人...”土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着。 突然,身后传来的刀子削皮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十分微小,但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却十分的清晰可辨。“居然是姜罚么?!”单单是想起这个词就让土佐的心里打了个寒战。生姜插入菊穴的滋味就已然让人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作为重樱一项由来已久的刑罚,伴随着姜罚的必然是一些让受刑者痛不欲生的“附加服务”。“附加服务”的内容根据拷问者喜好的不同而变化万千,但带给受刑人的体验无一例外都是生不如死。 翔鹤在做好准备之后就向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孩走去,从她的身后将手中的润滑油倒在臀缝上,用手轻轻的分开臀瓣,趁机不怀好意的捏了捏早已伤痕累累的玉臀,最后将沿着臀缝缓慢流下的润滑油挡在菊穴附近,用芊芊玉指在那个私密的位置缓慢的画着圈。 “趁着姜块还没插进屁股里,最后给你一个投降的机会,等到开始了可就没那么轻易结束了哦!”翔鹤的语气比起之前变得多了几分严厉甚至恐吓,仿佛这样有助于让身旁的人屈服,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长久的沉默。“好的,你已经失去最后的机会了!”翔鹤用指尖戳了戳已经涂满润滑油的肛门,引得括约肌一阵收缩,随后就把新削好的姜块一点一点的插入了狐狸的菊门,只留了一个用来拔出的把手在外面。 土佐的身体颤抖着,几乎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疲劳或是刺激而微微抽搐着,她用颤巍巍的声音对翔鹤说到:“把它拔出去,把姜从我的屁股里拔出去!”姜块随着每一次肛门的收缩而摩擦着娇嫩的肠道,带来的刺激又使得肌肉条件反射似的收缩,陷入绝望的循环。土佐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这样一句话:“你的躯体,背叛了你!”她在此之前并不理解为什么肉体会背叛精神的意志,然而现在她却在亲身体会着这般的感受。 “这个语气...是在命令我吗?”翔鹤用手指轻轻托起土佐的下巴,注视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智慧与果决早已不见了踪影,迷人的金色眸子里现如今只剩下了恐惧...还有绝望。“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求饶吗?真是让人伤脑筋的家伙啊。啊对了!我差点忘记给我们的小狐狸准备额外服务呢,我还真是健忘啊~”说完,翔鹤拿起了两个矮小的宽底蜡烛,点燃后放置在土佐踮起的脚丫下面,火焰虽然微弱,但很快土佐的脚丫就感受到了来自火焰的炙烤,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质问翔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惩罚一只不听话的小狐狸呀~毕竟那只小狐狸差点让我身首异处呢!”翔鹤拿起了一对附加了配重的乳夹在土佐的眼前晃了晃。“我听说赤城前辈好像很喜欢对犯人用这个来着,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给犯人用过呢,小狐狸今天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呢?” 土佐早已泣不成声,听到翔鹤的话语后,嘴巴里开始机械的发出“不要,不要”的声音,但是声音却因为无法控制的抽泣变得细小而破碎,只好拼命的摇着头,生怕翔鹤没有听到自己的回答。在那一刻她甚至忘了如果翔鹤真的想要给她戴上乳夹,她只能任由翔鹤摆布。 不过翔鹤却摆出一副困惑的神情,若有所思的说到:“不愿意吗?既不愿意向我求饶,也不愿意让我用没用过的玩具,这让我很难办哎~干脆这样好了!”翔鹤并没有讲明要怎么做,径自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土佐的面前,解开了将她吊起的绳结,把绳子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土佐。“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呢,若你当时按照我的意思来,乖乖的喝完酒睡上一觉,我也不过是把你软禁在这里,一方面让你无法为你的姐姐大人出谋划策,一方面也可以让我经常和你切磋棋艺,可惜小狐狸你还是太不听话了,做了错事不说,竟然还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求饶。” 说完,翔鹤故意将绳子松开了一下,土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但是因为脚丫下面就是蜡烛,她只好更加努力的踮起脚尖,以躲避火焰的热量。与此同时,插在屁股里的姜块依旧没有减弱对于肠道的刺激,土佐猛然的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想要摆脱这种生不如死折磨,唯一的方法就是向面前的这个女人屈膝求饶,请求她的宽恕。 翔鹤倒是没有琢磨面前的可人儿正经历着怎样的思想斗争,继续对土佐讲着话:“不过某种意义上小狐狸你也是很听话的,通常被折磨的犯人,表现无非是一言不发,然后开始歇斯底里的谩骂,最终乖乖屈服。你倒是从始至终都比较尊重我呢~这点着实让我开心。”翔鹤手中的绳子又滑落了一些,土佐的表情也变得愈发痛苦。“不过有个传言可以解释,我记得重樱的狐狸家族里,只有你一个是垂耳吧?而对于狐狸来说,竖耳为攻,垂耳为受~换句话说,土佐你生来就适合被调教哦~”说完这句话,翔鹤又将手中的绳子松开了一截。 翔鹤的话语和放下的最后一小段绳子,成为了压垮土佐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求求你...翔鹤大人...求...求求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站不住了...真的站不住了!”诚然,因为身体的疲惫和无法控制的啜泣,这段话声音不够洪亮,还有些断断续续,若是被姐姐大人调教,那必然是要被要求重复直到她满意为止。不过翔鹤好像对此并不算介意,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然后便转到土佐的身后吹灭了脚丫下的两根蜡烛。但正是因为这次吹息给脚心带来的瘙痒,土佐终于坚持不住,一双脚丫直接踩在了蜡烛上。一双小脚丫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被烫的命运。 翔鹤见到此情此景也只是笑了笑,“看来除了能再摸摸小狐狸的屁股之外,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摸她的小脚了~”说罢,把插在土佐屁股里的姜块抽了出来,再用手帕擦拭着臀缝间残存的润滑油与姜汁。一双被蜡油烫伤的小脚丫也被用冷敷毛巾包裹了起来,即使在包裹完成之后翔鹤依旧把土佐的玉足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把玩。而可怜的小狐狸则无暇顾及翔鹤的动作,只是自顾自地趴在地上抽泣着。“最后还有一件事”翔鹤把饮用水倒在一个碗里,放到土佐的面前。“你需要喝点水,但是只许用舌头舔!”小狐狸见状,闪过一丝迟疑之后,便把嘴巴靠近了水面,笨拙的用舌头喝起水来。这一切,翔鹤都看在眼里。 “很好。那么晚安了哦,小狐狸~”翔鹤关上了屋内的灯光,把房门从外面锁上。“看起来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一些嘛。”看着手机上的计时器,稍显疲态的白发美人带着笑意如此说到。 第2章 Kaga spanked by Amagi 加贺快步穿过了庭院,当早晨得知天城要她前往自己的寓所进行会面之后她就尽快赶来了。在宽阔的庭院里想要迅速找出主人所在的位置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不过加贺还是轻车熟路的直奔会客厅而去,仿佛她从未想过天城可能在别的房间一样。当她在走廊里朝着会客厅前进时,从远处传来的一阵轻咳证实了这个判断的准确。敲过门以后,站在门外的白狐狸没有重复这个动作,而是静静的等待,直到屋内传来一声“请进”才推门进入。 天城正端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看到是加贺来访,脸上露出了包含喜悦的微笑,“来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些~你的伤怎么样了呢?” “谢谢关心,只是些皮外伤,不足挂齿。”加贺刚刚环顾了一下四周准备落座,却发现屋内的陈设和往日有些不同,直到目光定格在天城手中的板子上,加贺一下就明白了天城今日邀请自己前来拜访的目的。虽然深知天城的决定无一例外经过了深思熟虑,可白狐狸依旧有些不服气的说到:“原来是因为那件事才请我过来吗...你明明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 “哎呀,加贺这么快就发现了嘛?那么就请加贺脱光衣服,到屋子中间的坐垫上跪好吧~”天城虽然话语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不过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目光落在加贺身上,随后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坐垫的位置,示意加贺按照自己的话行动。 加贺显得有些不快,但仍旧按照天城所说的缓慢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随着内衣也被放到了一边,白狐狸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了屋子的中央,用一个十分端正的姿势跪倒在了坐垫上,双手撑着地面,一双湛蓝的眼睛充满了疑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天城缓慢的站起身来,走到加贺的身旁在另一个坐垫处坐下。她并没有直接用板子“问候”加贺的屁股,而是用细嫩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白狐狸的脊背。看起来这个动作显然出乎了加贺的意料,因为天城的手可以感受到对方背部的肌肉伴随着自己抚摸的节奏而有规律的收缩。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最终还是加贺打破了在她看来有些尴尬的沉寂。 “我真的没想到,您居然要为这种事情专门把我叫来打屁股。况且我并不理解我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有什么问题,我难道做错了吗?”加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依旧目视着身体前方的地毯,让人不禁怀疑这句话究竟是说给天城,还是为了将自己内心的困惑讲给自己听。 “如果只是为了打加贺的屁股,那只消等赤城回来告诉她便好,何必专门把加贺叫出来呢?”天城并没有停止抚摸的动作,一边慢条斯理的回答着问题,一边轻抚加贺的脊背,仿佛在安抚一个刚刚受到了惊吓的孩子。“再说,即便现在就要打,也轮不到我这弱不禁风的家伙才对。”说罢,拿起放在身旁的板子打在了加贺的一瓣屁股上。 在加贺看来,这一下板子与其说是抽打,不如说是轻拍。不过即便如此她依旧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毕竟自己本就不曾被打过几次屁股,上一次更是不知道远在几年之前。 “至于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加贺做的并没什么大问题,要说有什么错的话,那恐怕就是应该回来多带上些人手再去。”天城保持着之前的语速,又在加贺屁股上打了一板,只不过打的位置换成了另一侧。 “情况紧急,来不及再回去叫人了。” “这就是你只带了两名手下就冲进去救人的理由?” “虽说不多...但是也够了!” 听到加贺的回答,天城不禁皱了皱眉,脸上的笑容也不知在何时消失殆尽。“从结果来看确实是足够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是个诱捕你的陷阱怎么办,如果你无法安全脱身怎么办?” “啪!”这一次的力度比起之前要足了不少,虽然依旧不算疼,但已经足以让加贺的全身都打了一个激灵。 “可是天城,你知道我冲进去之后看到的是什么景象?如果你看到了,我觉得你也会义愤填膺的!”加贺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心中的怒火仍旧无法平息,这一点从白狐狸突然直挺挺竖起的耳朵就能看出。 “但是你可曾想过如若你真的落入了圈套,现如今又有谁能去救你?赤城在外未归,若是要找就只能派苍龙和飞龙她们,可是她们一旦离开,总部有能力主持大局的便只剩下我天城一人!让我拖着这副久病之躯孤身一人坐镇总部你加贺难道就这么放心吗!咳,咳咳咳。”天城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话语中少见的流露出了愤怒与责怪,这是对加贺所作所为的责怪。 说完,天城激烈的咳嗽了起来,待呼吸恢复如往常一样之后继续说到:“我知道,土佐是你的亲妹妹,你定是心疼她,见不得她受苦!可就不曾想过我们已经没了一只狐狸,总不能再没一只!” 加贺听完天城一连串的责问,也自知无力再反驳什么,只好耷拉着耳朵小声说道:“当我把屋内的几个家伙拿下以后,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我来救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闪躲。等到认出我来,才用尽全力的向我挪过来,待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就抱着我痛哭起来...她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平时她都是喜欢躲着我的,什么时候曾和我这般亲昵...”一声叹息从加贺的喉咙里飘了出来,回荡在屋内。 “这样么...还真是过分呢...我现在有些理解你了,加贺。”天城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过据我所知...你调教土佐的时候,下手也不比这轻多少吧?!” “亲姐妹之间的事情,也能叫作调教么?疼爱,疼爱罢了!”听到天城一语道破自己曾经对土佐搞的那些“小动作”,加贺的脸再次泛起了红晕,连忙狡辩了起来。 “随便吧~该给加贺准备姜块了。”天城说完就拿起新鲜的生姜削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到:“演戏就干脆演到底,把姜罚也做了,这样赤城回来即便是问起来,我也能理直气壮地告诉她已经罚过加贺了。虽然她应该也不会质疑她的姐姐就是了。” 加贺本来看到天城手中的动作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可是听过她的解释之后又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乖乖的等待。谁曾想天城竟不只是削去姜皮,还连带着仔细地切割着姜肉。末了,加贺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小心翼翼地问到:“为什么...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不应该是把皮去掉就好么?” “只是把皮去掉就塞进屁股里,倒还真是符合加贺的急性子呢,难怪土佐时常躲着你,亏得她在我面前提到加贺时还一口一个姐姐大人,原来她的姐姐大人平时都是这样折磨她的。”天城用略带讥讽的语气评论着加贺提出的问题。“我这样削好之后,你的屁股会好受得多,若是像你那般‘豪放’,怕是从我这里回去之后要在床上躺上一天才舒服些。” 加贺听完天城的回答后,彻底放弃了挣扎。之后无论是天城让她自己扒开屁股露出菊穴也好,还是天城用手指给那圈褶皱涂抹润滑油也罢,她都表现出一反常态的顺从。就连姜块真的插入屁股的时候,加贺满脑子想着的也不是遭受了多么巨大的屈辱,而是震惊于自己的屁股没有多疼这个事实,再回想起自己妹妹当初的反应,顿时又羞红了脸......对于加贺的姜罚也如同天城所说,不过是个过场,不到10分钟的时间天城就把姜块从加贺的直肠中取了出来,放她离开了。 在加贺离开前,天城还是不忘老生常谈的说一些诸如要深谋远虑之类的话语,加贺早就不是第一次听到,不过这次倒是少见的听进去了一些。 待到加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却发现一周前被自己救出的土佐突然间又没了踪影,排除了她再次不慎被人拐跑的可能性之后,加贺再稍加准备之后就准备动身前往那处乡间别墅。 “头儿,现在就要出发吗?要不要吃完午饭再走?” “不吃了,现在就去!”说完这句话,加贺便关上了车门。 在别墅的书房里,土佐正享受着悠闲地午休时光,一边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同时也在为自己计划的成功而感到暗自窃喜,毕竟在她看来,自己的小把戏成功的为自己换取了几个小时独处的时光,而自己只需要在喝完下午茶之后赶回去就可以做到让姐姐毫无察觉。这时,书中的一段话吸引了她的注意:“Blondes 金发女人:比棕发女人更风骚。” “金发女人么?在我印象里比较熟识的也就一个金刚前辈吧...至于风骚什么的...如果异国风情也算是风骚的一种,那这么看来倒也没错~” 然而随着阅读的进行,另一句话映入了她的眼帘:“Brunes 棕发女人:比金发女人更风骚。” “噫...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荒谬至极!”土佐叹了口气,合上了书,原本还为无法把这本书带回去而感到惋惜,现在却已然没有了读下去的兴致。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来人正是她的姐姐加贺。 “据我所知,判断一个女人是否风骚好像和头发的颜色一点关系都没有,与其考虑这些,你还不如想想如何向我解释你为什么偷偷溜出来!”加贺的脸上阴云密布,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就好像对方是自己早已锁定的猎物。 “我...我只是出来散散心...天黑之前会回去的。”土佐的回答显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更像是摆脱成为他人猎物的不适感而使出的缓兵之计。 “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聪明,毕竟我不用想都知道你会跑到哪里。”加贺指了指墙边的沙发,“坐下!” 土佐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书房的大沙发上,心中咒骂着今天的坏运气。 “我还真是没想到,你竟是个这么喜欢骗人的家伙,土佐。”加贺拿出了一壶酒,静静的倒满了两个杯子。“要不是天城今天的一席话,我还想不起要重新审视一下你说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我猜猜看,你在身陷险境的时候,怕是也骗过了翔鹤吧?” 加贺一边等待着土佐的回答,一边拿起酒杯,喝下了一口清酒。 “哎呀,那是当然,毕竟我当时真的害怕自己会就此殒命呢。” “唔,一个既狡猾,又软弱的家伙~”加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再次以一种不太友善地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妹妹,“你应该知道,这种性格的人向来不怎么讨我的喜欢!” “但是,死人是没机会再见到姐姐大人的。” “虽然听起来有点像为自己的懦弱而找寻的借口,不过总算是学会了对你的姐姐说些奉承话,也还算是一点小小的进步。”加贺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所以为什么要自己偷偷跑回来?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会安排给你拿去的。” 土佐长舒了一口气,回答道:“我只是习惯了安静的环境而已,姐姐大人那里人太多了,不适合我。” “我怎么觉得是你怕我的缘故呢?”听到妹妹的回答,加贺不禁皱了皱眉,表现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我早就察觉出你一直故意躲着我,明明你在我身边能帮上不少忙的。” “姐姐大人座下的家臣也不在少数,怎么会缺帮手呢?” “人倒是不少,可多半都是些狗头军师,明知道他们大多才疏学浅,我却又只能将他们养着,以备不时之需。何况你刚刚险遭不测,到我那里总比自己独居要安全许多。” “说到安全嘛,姐姐大人不会以为土佐会在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土佐也拿起酒杯,小酌了起来。“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倒是姐姐大人好饮这种烈酒,不怕伤身体么?” 加贺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反而掩面轻笑起来,最终笑得前仰后合。 “真是...人心不古啊...” “不过是兵不厌诈而已~我还挺欣赏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居然真的败给同样的酒壶两次么?”加贺拿起土佐的酒杯,将她览入自己的怀中,酒杯则被放到她的唇边。“愿赌服输,就乖乖把剩下的酒喝下去,然后跟我回去吧!” 土佐瞥了瞥唇边的酒杯,随后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姐姐,最终却从朱唇中吐出了三个字:“我...弃绝!” “这样么?没关系,我亲自喂你就好!”听到加贺的话,土佐本能的紧闭着嘴唇,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加贺并没有强行将剩下的酒灌入她的口中,而是自己将它一饮而尽。紧随其后的便是一个绵长的湿吻,当贝齿被熟练的撬开,香舌完全纠缠在一起时也就宣告着土佐最后的抵抗也已经付之东流... 第3章 IF——Sheffield tickled by Suruga(tk) “.....既然天城大人把这个任务全权委托给我,自然是体现了对我的信任,那我也会竭尽所有智谋和努力完成。在此之前还请加贺总长尽量不要干扰审问进程。” 骏河皱着眉将这串尽量克制的文字在键盘敲出发送,微微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两位部下关门离去,留下她和眼前身着浴衣的娇小少女独处一室。她并不希望触怒当前结社的总长,但现在自己压力也很大,不需要加贺更加上一分,特别时等会审讯最紧张的阶段。九个小时前自己所在重樱结社的幕后总指挥天城遭遇了一场刺杀,她在结社里的威信很高,说是顶梁柱也不夸张。因此虽然没有大碍,此刻也已经在信浓的安眠治疗下睡着,但整个社团还是为之浪潮汹涌。特别是天城的妹妹加贺,得知姐姐将活捉到的刺杀者——也就是此刻房间里的这一位——交给骏河全权审讯与后续处理,已经好几次通过骏河戴着的耳机要求立刻对她实施最残酷的拷打,逼问出幕后主使。骏河对自己现在这样成为整个组织的焦点感到很不舒服,不过为了不辜负天城的期望,她只当很多正在直播这场审讯过程的摄像头不存在,以完全控制局势般的沉稳和自信示意少女坐下,十指交叉挡在自己紧抿的嘴前。 “请坐吧,谢菲尔德小姐。”骏河打量着对方,和查获的通讯记录上记载的名字相同,是一名象牙灰发色的金色瞳孔异国少女,单边遮眼发下另一只露出眼睛里透着惊人的冷静和淡漠,为了搜身而临时换上的重樱浴衣包裹着白皙的玲珑小巧身子,裸露出肩膀和双腿,两只小脚稳稳踩着木屐,全身端正得体地坐好在椅子上,骏河猜测她一定受过相当的礼仪训练。“我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你,天城大人并没有大碍。当然你所犯的依然是重罪,不过在我的周旋下仅以软禁在我的宅邸作为惩罚.......这是有条件的。你需要招供出通讯录上的主使人,之后,我保证你的生理和心理不会受到损害。” 沉稳地和骏河对视的谢菲尔德脸色一直没有变化,似乎在打量她的可信度,双手放在膝盖上耐心地听完后开口。和外表给人的氛围一致,是一种有礼而缺乏感情的声音: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怎么办。” “我们会让你的小屁股肿得一个月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椅子上。”耳机里传来了加贺冰冷的低语,骏河假装没有听见,同样以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我会,嗯,尽量用不留下永久性伤害的手段劝说你改变注意。如果谢菲尔德小姐不愿意合作,那就请转身跪上现在坐着的椅子上吧。” “唔。” 谢菲尔德想了想站起身,因为椅子很高而身材相对小巧的原因,这个动作并没有让她的身高增加多少。她转身扶着椅背,一只膝盖搁在软垫上,似乎想起什么扭过头补充: “你知道吗,我有可能突然跳起来,对你一顿拳打脚踢后打开门冲出去,而门外的两个没用守卫想必阻止不了我。” “确实是这样。” “不过我大概跑不到下一座城市就会被捉住,从我现在没有被锁在箱子里下半身朝外来看,应该算境况不错。我并不打算打破现状,因此乖乖任你摆布好了。”说完后谢菲尔德面无表情地跪上了椅子,脑袋刚好能束缚地搁在椅背的凹陷上,不过这样一俯身,裸露肩背下的松散浴衣就被拉扯得勾勒出少女微翘的腰臀曲线,脱下木屐后的两只白嫩脚底放松地向后展露。她并没有抗拒走上前骏河对自己身体的摆弄,任由双手被反绑后光裸的双腿被分开成更大的角度,好让单手就能圈住的两只细瘦脚踝被锁入两边的拘束环。随后骏河伸手撩起本来就只能堪堪遮住屁股的浴衣下摆,手指感受着滑过臀肉时的温润弹性触感,折起布料用夹子别住。没有里衣遮掩的小巧屁股和中间的少女秘地一同展露在外,未经开发的粉嫩后庭穴口紧张地缩起,暴露了一言不发主人心里的不安和羞耻。 “唔!” 一直没有向后看,以为这个姿势下将要遭遇藤条或者皮鞭一类刑具的谢菲尔德,被指尖抚摸上自己脚底的意料之外触感刺激得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身子向上一挺,反射性地蜷起了脚。大概意识到这样的反应是一种示弱,她试图慢慢放松下来,但很快就发现在骏河手指的游走下完整地暴露足弓曲线非常难受。娇小得几乎可以一把握在手中的脚掌被骏河轻松地划了个遍,时而指肚在各处足肉按出一个小小凹陷,然后慢慢下拖;时而用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指甲抵上脚底板刮弄得沙沙轻响。痒感刺激下很快谢菲尔德维持不住先前的淡然自若模样,不自觉地双脚开始摆动踢蹬。骏河并没有阻止,默记下了反应最激烈的痒点,认为收集的数目已经足够后停下。 “运气不错,谢菲尔德小姐。”搬过一个手提箱打开,听着背后的器具相碰声谢菲尔德很想转过头看上一眼,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你很适合用痒刑。” “......重樱结社的成员把这种事情当作运气好吗。” “不然的话,我就不得不采用更残酷的逼供方式。”看到谢菲尔德并没有否认,而且听到身后声响时下意识地绷紧拱起了细腰,不顾这样做会把自己的臀间嫩肉和穴口更加展露,骏河心里有了不少底气,戴上手套将小号的毛刷浸入某种无色透明的稀释后油状溶液,吸满后戳上眼前被拘束起的脚后跟,稳稳地下拖到脚趾间,在脚底板正中刷出一层油亮的晶莹,随后在内外脚掌各补了一刷,在脚心处又补了一刷,然后是另一只脚。“接下来要用更难熬的手法了,如果想要招供,请及时喊停。” “.......” 很清楚脚底被抹上的是某种药物,不过知道反抗也没有意义,倒不如说直觉感到涂得不均匀麻烦更大,谢菲尔德安静地等待着。很快她就发现随着药液的效果逐渐渗入足肉,脚底变得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清楚感知,好像开了一个小风扇。看来是增加触觉的药物......这样预判的谢菲尔德屏息等待着,自以为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刷毛擦上自己脚底时的强烈痒感还是让她倒吸一口气。 “已经稀释了几倍了,否则对神经系统会有不可逆的改造,比如说企......嗯,总之,谢菲尔德小姐不需要担心后遗症。” “那还真是......谢谢你们了......” 即使不看少女裸背上肩胛的耸动和颤抖,光是蜷起脚底的用力程度也能感受到刷毛刺入足肉时刮擦出痒感的痛苦。最小号的刷子也有半个脚掌宽,没有经验的施刑人或许两三下就会刷遍整个足底,随后开始不断重复的机械动作。但骏河不但能随心所欲改变频率、幅度和倾斜角度,甚至能分心二用,让谢菲尔德好几次错觉有两个不同的人以二敌一地左右夹攻自己的脚底。不过就算只论一边脚掌的层出不穷手法,也绝不是没有经过这方面拷问训练的谢菲尔德能够跟得上的。从前脚掌一瞬划到脚后跟的大片痒感,和侧过刷柄,针对先前探查出痒点的直冲脑门痒感相组合,中间衔接的则是花样繁多的旋转和撩拨。在药物效果下每一道刷痕的感官刺激都久久不能散去。 “呜......哈啊......” 药效和手法的组合攻击下谢菲尔德喘息着发出含糊的呻吟,十根柔嫩脚趾向后勾起到极限,苦苦想要堆起褶皱来阻碍刷毛的扫动,但药液的润滑下无论骏河使用何种力量和角度,两只毛刷总能轻松滑过整只脚底,些许的阻力反而能导出更大的痒感。沿着弯月形的足心凹陷钻出的几道尖锐痒痕终于让谢菲尔德逐渐被刷得红亮的足底失去理智地胡乱挣扎起来,但骏河巧妙地放松自己的力度,特别是在脚掌的摇晃甩动最为激烈的时候,她只需轻轻让毛刷贴上足肉,跟随上同一摆动轨迹,无需划动也能营造出一刻也无法从刷毛那可怕触感下逃脱的绝望感,一直持续到骏河的手发酸为止。 呼,骏河偷偷地小口喘气,小心地活动手腕,幸运的是趴在椅背上喘气休息的谢菲尔德依旧没有转过头,被处刑者还游刃有余的错误感觉蒙骗。现在还不是不计气力强攻的时机,此外连续刺激脚底太过单一。骏河像一位战术大师一样冷静思考着,并没有沉迷于刑罚本身——虽然确实很有吸引力,但和狐狸们不同,她很清楚这种事情大可留到以后,这也是天城总之把最重要拷问交给她的原因。此刻少女和受刑前相异的一言不发已经可以算是阶段性的胜利,那接下来......在不同部位的进攻,应该能加速心理防线的崩溃。 “唔!” 再度开始的痒刑让谢菲再次惊叫,比第一回更大声一点,因为这次换上的毛笔样式更小号笔刷,瞄准的是她的臀缝软肉。像在打扫精巧艺术品上的灰尘一般笔尖来回扫掠着粉嫩的后庭穴口和周围的嫩肉,而且同样是两根。此刻谢菲尔德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裸露得如此彻底,最私密的部位也在摄像机下任由骏河探索逗弄。但很快药液的效果随之渗入,臀沟的皮肉更嫩,神经也更丰富,又是罕有触感刺激的部位。很快她就顾不得羞耻地摇晃屁股想要摆脱,甚至在毛笔划过小巧的菊穴时想要用力将它锁住,结果骏河反而将笔尖伸入了几分,故意让缩紧的括约肌榨取出大量药液,即使猛然惊觉后松开也已经穴口内外汁水淋漓。只需动动指尖就足以痒得谢菲尔德痛苦地仰起了脑袋,脚底也慢慢张开到了极限,被骏河对准脚心的一下勾弄刺激得全身一颤后缩回,小声地哀叫开口。 “呃啊......这种药水......呜.......难道有那种效果嘛。” “不,只是增加触觉神经的敏感。”骏河诚实地回答,不停用另一只毛笔朝臀沟将药水拨回,“但不能让它流到下体,否则仅仅是空气流过的程度你都会敏感到......而如果用毛巾擦的话甚至大概率会.....嗯,你懂我的意思。” “.......当然......” 骏河知道为什么少女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后庭口和娇嫩的股沟部位本来就是敏感带,细腻的肌肤在药液反光下晶莹剔透,被两只毛笔交错绕圈撩拨的前所未有剧烈挑逗,即使是单纯的神经冲动也足以远超阈值汇聚成性欲上的快感,紧致的小穴口也跟着充血张开。不过骏河没有逗弄那里的意思,也没有用作言语的自尊打击。她还是更喜欢单纯的痒刑,而且在谢菲痒得一阵胡乱摇头的一瞬间抬头瞥见了少女眼角的泪花和紧要的牙关,即使知道被看得一清二楚也菊穴痛苦地有节奏拼命收缩松弛,整个臀部也连带着抽动摇晃,显然逐渐深入的炸开痒感已经足以让先前那个淡然自若的少女一边为此羞耻,一边不得不屈服于本能继续着各种羞耻的举动。不需要骏河再加力,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迫也快要让自己胜利了。虽说没有笑声......大概是那种难受得直接哭出来,忍耐到最后一刻的类型吧。马上要在规定时间内顺利完成天城大人布置的任务,骏河内心充满了快乐,即使加贺又一次在耳机不耐烦的催促也破坏不了她的好心情,停下毛笔后拿起绳子。 经常用细绳将脚趾完全扯开的桥段,骏河留到被拷问者耗尽体力而放弃抵抗时再使用。一来她不希望剧烈的挣扎磨损了谢菲看起来挺娇嫩的双足,二来不希望留下暴力的印象。不过现在的时机就相当好,用细小的绳索套住一只只圆润的脚趾,然后往外拉扯开捆起。她故意进行得非常慢,让谢菲充分品味脚掌被完全拉开得暴露出所有痒肉,又被迫维持这个脆弱姿势完全无法动弹时的无助和恐惧,之后才将带圆环的硬毛刷套入自己的手指。 即使是缓缓按上脚底刷毛戳上足跟的过程也足以让谢菲浑身发抖,随后慢慢往下一刷,在油亮的脚底留下一片迸发出剧烈痒感的红痕,一声本来会从喉咙喷出的叫喊被谢菲用力屏息咽下。随后毛刷又往上从前脚掌深深刷入足心,咳嗽声里谢菲终于喊着停止。骏河立刻停下动作,以最快的速度,问出了主谋的名字、外观和计划搭乘撤离日本的交通工具。和先前漫长细致的痒刑相比,整个招供过程感觉快得有一种梦境般的不真实感。早就待命观看着直播的机动组立刻出动,不过这已经和骏河无关了。她放松地坐倒在榻榻米上,为完成自己一份的任务而长舒一口气,听见谢菲尔德的一声啜泣才反应过来,上前解开她的束缚。 “如果抓不到贝尔法斯特小姐,我们会被怎么样。” 半个小时后,被放入大浴缸洗净药液后抱上床的谢菲尔德只穿一件睡衣,光着下半身让骏河继续照料时突然开口问。虽然被放下椅子时的谢菲很想独立完成这一切,脚底用力蹭着榻榻米,双手也不时偷偷往屁股处移去,但一把将她抱起的骏河警告如果这样伸手搔痒下去,大概率抓破皮肉而反而越搔越痒,认为这个说法非常准确的谢菲尔德于是任由对方继续摆弄自己的身体,不过这一回则是享受。抱着枕头她感受着骏河用温和的手法按揉搓弄着依旧有药效残留的双脚,在涂抹上解药的同时有效地用别种触觉刺激安抚着神经,而不至于引发新的痒感。 “那,可能我和你一起上痒刑架吧。”骏河半开玩笑地回答,“不过,看上去谢菲尔德小姐当时还能维持相当的清醒吧?熬刑的时间并不算长,在预定计划之内。” “是吗?.......因为你们抓住我的时候,已经快到我和贝尔法斯特小姐约定的十小时了。” “那恭喜,完成了任务。” “那就好。”松了口气的谢菲尔德放松身体趴在床铺上,依旧发红的脚掌捏起来更软了。“只要时间够了就好........一旦我彻底崩溃,那你们提什么糟糕的条件恐怕也会哭着答应吧,在此之前放弃是好事......说起来” 已经克制了很久,忍不下去的谢菲尔德用了夹起了小屁股,转过头红着脸认真盯着骏河道: “刚刚受刑的部位可不止一处,另一边没什么处理方法吗。” “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问题,骏河拿过一个小号的肛塞,上面同样涂满一层解药。谢菲尔德叹了口气,将头埋在枕头里,双腿更分开了一些,闷闷地开口: “刚刚早就被玩弄个遍了吧,请便.......我的新主人。” 第4章 Amagi spanked and tickled by Mikasa “天城大人...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入秋天气有些干燥了...”天城苦笑着整理好卧榻,都没有察觉到一向一丝不苟的自己连将被褥整齐布置好都很难做到。进入九月以来这位幕后的总长开始着手准备内部权力的交接和官方年末的评议,本来这种关键节点就压力重重,最麻烦的莫过于协调自己亲手提携的,独立性极高的关西分会会长翔鹤与赤城的矛盾。此外企业的调教并不顺利,如何与约克城交代也悬而未决,而不时添乱的激进派妹妹加贺上台后,组织与政府的摩擦又日益激烈。虽然在自己与三笠的把持下暂时没有大乱子,但凡事都要策谋清楚,又要在属下面前保持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与镇定。本来身体就欠佳的天城这些天难免有点精力不继,就连睡梦中也在殚精竭虑,不得不又一次拜访信浓,寻求一个不需要再充当高高在上万人倚靠首领的,彻底放松的梦境。 “所以...还是老样子...以缓解压力为主的?”银发的女孩端正地跪坐到了天城面前。 “麻烦你了,小信浓。”棕发的狐耳美人垂下眸子,全身放松地仰卧在榻榻米上,高耸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一只纤细的玉手点上了额头,一声轻柔的“好梦”之后,整个卧室暗黄色的灯火咔哒一声熄灭。被称为信浓的少女指尖上闪烁起了淡蓝色的微光,在黑暗中犹如荒野上燃烧的磷火,蝴蝶般飞上了天城的额头。意识逐渐涣散,本来黑暗的环境已经让这位疲惫的总长有了几分倦意,对方的术式下她逐渐觉得自己身下躺的不是床铺,而是一片使人深陷的泥沼。没有丝毫地不适感,天城放松了的身体,在这张无形的大网中越陷越深,呼吸声逐渐变得甜美而稳定。 “哈...天城大人...晚安...”信浓自己也晃悠悠的站起身子,推开卧房的木门碎步离去。 “呜!” “天城小姐是不是还当在自己家里呢?打算睡到什么时候才起来?” 猛然被橡胶棍敲打的脆响唤醒,映入天城眼帘的是狱警装扮的金发女孩,三笠局长的助手,金刚。眼神快速地看向身上的单薄囚服,天城已然明白,自己又一次地回到了那个监狱。 “睡糊涂了么,天城小姐?三笠大人特地要求你今天早上过去接受特别教育,是不是都忘到脑后了?” 不由分说地抓着手腕,真实世界绝不会被这样对待的总长少女,从单人床上被粗暴拉起。极其真实的力量感传遍了天城的全身,耳畔的吐息更加剧了被支配的无助感。“嗯?怎么还不走,难道天城小姐想要逃避教育吗?” “没有!....我只是....还没有洗漱...” 知道这个指控被落实会有什么后果,如同犯了错误的小姑娘天城慌乱解释着。一向端庄沉稳的她如今在自己的晚辈面前毫无气势和尊严,向对方放下面子,祈求一点点独处的时间来缓解不安的情绪。但眼前的金刚毫无离开的意思,狱警靴子尖有节奏地点着水泥地板,轻轻用橡胶棍拍打着自己的手心,微笑的眼神传达着“随便拖时间,反正你逃不掉”的嘲笑,指了指简陋的盥洗台。 “去吧,顺便提醒你一下,天城小姐,今天的教育后我保证你的身体和心理都会更“干净”一些......从里到外呢。” “对了。” 走在干净整洁走道上,即将到达询问室时,金刚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手指优雅地指着天城身体上下一勾,彬彬有礼地道: “请先把衣服脱掉吧,天城小姐。” “不行。” 听到这话的天城脸上微微浮现了一层红晕,拒绝的话语脱口而出,双手反射性地抱在胸前保护着自己。在被脱得光溜溜的入狱体检之后天城就没有拿到过内衣,只分到一套粉红色的轻薄囚服,一路走来都要在其他犯人前小心掩盖住自己上衣下乳尖的突起,臀部也一直凉飕飕的。她还在组织语言想说点什么,被金刚悠闲的话语打断: “这是三笠局长的命令,羞耻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哦。奉劝还是乖乖服从的好,毕竟惩罚就是惩罚,如果抱有侥幸的心理试图逃避,最后只会落得加倍挨罚的待遇哦~” “......” 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直白,显然自己的地位比想象的低很多。虽然很有礼貌,但天城还是听清了对方的威胁,咬着嘴唇,低下头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金刚没有一点移开目光的意思,盯着天城从颤抖的耳朵上除下上衣丢在地上,因为极度的羞耻而侧过脸,弯下身子将两条修长的光腿从裤子中亮出。因为心烦意乱导致动作幅度过大,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下弹跳着,天城慌乱地用还攥着上衣的手把它们按住。 “把衣服叠好放在地板上,然后进来吧。” “三笠局长~我把天城小姐带过来了~” 天城真希望金刚通报的声音小一些,免得招惹到其他看守甚至犯人的注意,想象到自己在房间里挨罚时门外围着一群笑嘻嘻听动静甚至从门缝偷看看守的情景,脸上都发烫了几分。但此时的羞耻和她匆匆忙忙走进房间,看清里面布置之后根本没法比,简直可以说是当头一棒,脑袋嗡地一下就涨红到了耳根。首先是人数,除了坐在椅子上,笑得咧开嘴对着天城手足无措的裸体频频点头的三笠,还有另外的两人:比睿,动作轻微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即将享用盛宴般的视线和微笑让没有衣服保护的天城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榛名,捂着嘴满脸通红,却又移不开视线反复打量天城完全暴露的优美身体曲线;金刚,在背后咔哒一声把房门锁紧。但除了和想象中多一倍人数独处密室,更令天城脚底一阵发软的是房间正中,方正架起在地板上固定的,竟然是一具三角木马,慌乱的目光四处游移,还看见了旁边小桌上的小夹子,以及一个吊瓶一般显眼高大的立架,作用不明,但从顶端接下到和木马同一高度的那个物体末端怎么看都是一枚肛塞。被四道异样目光来回扫遍全身,天城好不容易才没有做出捂着自己脸蹲下的小女生反应,只用手腕死死按在自己嘴唇上。 第5章 Perseus spanked by Taihō 晚饭后皱着眉头回到自己办公房间的英仙座打开电脑,很快就整理完病历资料,发觉之后就无事可干了。距离约定的会面时间还有十分钟,她只能烦躁地往椅背一躺,叠起白色丝袜里的双腿,叹着气低头烦恼地盯着自己开胸的护士服。小肚子上的纽扣紧紧扣起,裙摆堪堪包裹住小巧的臀部,布料又很薄,以至于自己玲珑的身材曲线被完全暴露地勾勒了。更让她烦闷得轻扯起粉色双马尾发梢的是制服那大得夸张的开胸,已经发育得很有规模的白嫩双乳各有一小半羞人地裸露在外。每次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沟,就总觉得这套分配给她的制服,是这座研究院的副会长隼鹰出于报复才这样定制的。 那是实习报道的第一天,入职体检的外科全面检查严格得要全部脱光,偏偏检查项目和时长又多了很多。本来就少和他人接触的英仙座一下子脱得光溜溜地在负责检查的隼鹰面前深蹲,抬腿,被从细瘦的锁骨又戳又摸地按到发抖的脚踝,又被很不客气地多次要求放松。最后到最羞耻的肛门指检环节,压抑的情绪一瞬间爆发成许多没有礼貌的激动话语。 在赶来的隼鹰姐姐,同时也是研究院院长的飞鹰协商下,英仙座最后只受了一个小处分——趴在膝盖上被打了一顿屁股。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如果不是这座研究所和英仙座在读医学院有着密切联系,她又急于找到实习单位,否则是好面子的她是绝对不肯接受的。大概就是这件事后心里有了芥蒂,每次遇到隼鹰副会长时英仙座总不能摆脱那时的紧张害怕,然后就又是各种没有礼貌的比喻。总之,今天又一次冒犯的英仙座此刻自怨自艾地趴在办公桌上,脑袋埋进臂弯里,暗自埋怨,大学应该新开一门与人交往的选修课。 “英仙座,在吗。”、 “啊,请进!” 听见准时到来飞鹰的招呼声,英仙座急急忙忙地恭敬站起开门。和上一回一样,飞鹰带来了等待已久的调解结果。这位戴着一只眼罩的院长向来的说话习惯都是单刀直入——英仙座很喜欢她这一点——接过泡好的茶后立刻坐下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大大咧咧地开始说明情况: “是这样,英仙座小姐,隼鹰小姐同意原谅你,但作为处分,你要接受处罚——和上一回一样的臀部责罚,不过这次要正式得多。” “哦。” 英仙座小声应道,她并非没有预见,而且已经内心权衡过,从以前的责罚来看并不是不能接受。虽然这一回一定重得多,但如果用这一次惩罚,换来自己继续在这里实习的机会,还是可以接受的。从心里已经决定接受,她吞吞吐吐地开口追问: “那,惩罚人是谁呢。” “是大凤小姐。” “喔!.......” 这个名字给英仙座一种很不好的反应,原本柔和的面部线条一下子笼罩上一层阴影,被飞鹰敏锐地看在眼里。 “怎么了吗?” “她有一点......奇怪。” 高级研究员大凤是英仙座另一个烦恼的来源。尽管自己的制服样式经常引来不必要的关注,但夸张点来说,大凤的目光最让她有被当作猎物的恐惧感,不时在做实验的时候靠近到过于暧昧的近距离。此刻听说惩罚员是大凤,英仙座立刻像漏了气的气球害怕起来,特别是想象到自己脱下衣裙,被那双有着可怕笑意的双眼紧盯上时的场景,几乎要发抖起来。 “是吗?”飞鹰似乎没有理解英仙座的话语,摸着下巴思索着,“你和她关系不好,担心她在惩罚时公报私仇?不用担心,惩罚是有录像的。” “录像!”听到这个词后英仙座脸上泛起了红晕,手里的茶杯剧烈一抖。 “唉呀,英仙座小姐真难满足。如果没有录像,怎么如你所愿地保护你的权益呢?所有步骤都会被记录,正好免除了你的担心。我已经把文件带来了,如果你接受惩罚,就在这里签字吧。” 想要保住岗位就别无选择,多少被飞鹰的快言快语影响,英仙座接过笔,没有细看就不给自己后悔机会地快速签了字。 “呵呵呵,今晚的英仙座小姐,看起来特别可爱啊。” 每晚都睡不好觉地熬到惩罚的那一天,趴好在电动牙椅上的感觉,比英仙座在噩梦里想象的还要糟糕。整个座椅被抬高到了明显口腔治疗器械不应该有的高度,一眼就看出被改装过,将裸露在外的小巧臀部高高托起,而且因为双脚脚踝分开绑在两边,她都能清晰感受到处罚间的冷气吹过自己两腿间秘地的凉意,还有负责惩罚的大凤那满怀恶意紧盯的目光。害怕之下她试图活动着被医用束缚带固定住的腰间、膝盖、手腕和脚腕,发现它们非常牢固,同时房间也已经从里面缩紧。这意味着如果大凤敢于无视摄像头的监控,那至少在这场惩罚里,她可以轻松对无法反抗的英仙座,做任何此前想做但没有机会做到的任何事——比如现在的,以下流的动作手指深深没入臀肉地尽情揉捏,尽情享受眼前一直对自己冷言冷语少女的屁股温润有弹性触感,和脸上那欲言又止的无声屈辱。 “怎么,不说点什么吗,英仙座小姐?” 大凤用另一只手调节着灯光打在屁股上,连紧张缩起的粉嫩菊穴口褶皱在照射下清晰被其中一个摄像头记录,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轻轻戳弄。惊吓之下后庭一缩含住了故意没有移开的食指指尖,羞怒之下英仙座脱口喊出了声: “大凤小姐!” “嗯?怎么了吗?”仿佛没有听见一半继续熟练地用修建齐整的中指指甲轻轻刮擦着穴口嫩肉,被撩拨得忍无可忍的英仙座咬牙切齿地语速飞快地说:“大凤小姐,我记得今天我要受的是打屁股的惩罚,请您不要再像软体动物那样见到空洞就想伸入。摄像头都是有记录的,希望您尽快开始今天的惩罚。” “呵。” 第6章 企业 纪伊 骏河 tk+sp “唔.....” “亏你这样还能睡得过去,是该说你心胸坦荡还是没羞没臊呢,企业小姐。” 一盆劈头盖脸的凉水把企业从睡梦中粗暴地叫醒,加贺无情地调侃着眼前的被花式捆绑吊在中庭上的俘虏,淡红色的麻绳精妙地穿过各个关节与缝隙,将企业白花花的肉体用完美的曲线分割开来,而一旁的展架上整整齐齐地用夹子挂放好从企业身上脱下的衣物鞋袜,仿佛旗帜一般昭示着主人的失败与耻辱。这样的束缚与其说是折磨犯人的身体,倒更像是将其装点物化成一件供人观赏的艺术品。 “......” 企业已经懒得再回应什么了,她从昨天中午开始被全裸着吊了整整一天一夜,从一开始被来往干部们形形色色的眼光刺得的脸上发烫,到最后几乎已经整个人已经麻木,随着加贺意料之中的把吊绳解开,现在的她所求的只有一死罢了。 看着原本英气凌人的企业瘫软在地板上毫无体力,一幅病弱美人的模样,加贺心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注意到穿过股间绳索上的水渍,她俯下身子在企业布满红痕的大腿根掐了一把,“要不是姐姐大人的吩咐,好好调教调教拿来侍寝也不错。”加贺故意将晶莹的指尖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行了,你们两个,送她去浴室洗洗身子,免得姐姐见了烦心。” 一旁的侍女搀起企业,由于长期的吊缚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的,在加贺的目送下转进了走廊的尽头。 “初次见面,企业小姐,请坐吧。” 在装饰颇为典雅素净的和室中,企业终于见到了这些天来,轮番对自己全身上下玩弄个遍的黑道成员们的首领——朝自己友好打着招呼,自称天城的女性。她不是记仇的人,但实在很难忘记那天加贺把自己丢在黑暗中受刑时,对着电话的那句“一定会牵着这个贱人爬到姐姐大人的脚下,让她哭着用舌头清理您的鞋底”,目光不由自主顺着对方整洁漂亮的红黑色和服,看向裙摆下连体黑丝中的双足。底下穿着感觉相当有难度的高跟鞋,匆匆一瞥后移开了视线。“天城是精于谋略的策士”,现在第一次见面给企业的印象和这个传言完全相符,柔顺长发下端丽的面庞既和蔼又隐隐散发着高位者的威严,娴静的温和眼神让企业本能地感到危险——这只狐狸和加贺不一样,一旦动手,绝不会给自己逃脱的机会。 “......” 按照重樱的风俗跪坐在榻榻米上,或许是这几天经历带来的错觉吧,企业总感觉在房间一言不发左右侍立的两人,视线分别落在自己露出的光脚,和没有内衣而被轻易勾勒出曲线的臀部上。她很不舒服地缩了缩身子,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在天城上,继续听着这位美人娓娓续道: “想必企业小姐已经和本社的许多成员有过交流......作为退隐的前辈,我为她们迫于情势做出的种种过激行为深感遗憾。”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